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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書       名 黑劍會1 - 黑暗戀人(Dark Lover)
    作       者 J. R .沃德
    系  列  名 魅小說-004
    書       號 110004
    發行日期 2009/7/10
    定       價
    280元
 

我是吸血蝙蝠族群未來的國王──
沉默寡言、冷酷嗜血是我的天性,
不愛接近人群,只有在非得吸血時才會露面。
我領導著兄弟會的同伴們襲擊敵人,一心只想為死去的雙親復仇,
戰鬥是我的親密伴侶,除此之外,任何人我都沒興趣。

 

一場爆炸案卻改變了我的一生。
死亡的正是我的作戰兄弟、一位吸血蝙蝠貴族,
他身後不僅留下了一堆珍寶,更留下了一位即將蛻變的女兒──
她是人類與吸血蝙蝠的混血兒。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有個吸血蝙蝠老爸,
也對即將到來的蛻變一無所知。
而且,她是我見過最柔弱的女人!
讓我放下冷酷面具、放下一切矜持,唯一一位讓我想保護的女人。
她對這個異世界的無知、對於蛻變的惶恐,
一切的一切都只讓我更想將她鎖在懷中、細細呵護。
我願意不計任何代價,絕不能讓她受到傷害!

 

第一章

  達里烏斯掃視了周圍一眼,走入人群中。他赤裸著上身,站在嘶喊魔俱樂部的舞池裡。今天晚上,俱樂部裡擠滿了人,女人們身穿皮衣,男人們則看起來像是會作姦犯科的模樣。
  達里烏斯和同伴很快就融入其中。只不過,和其他人不一樣,他們可是真正的殺手。
  「你真的要這麼做嗎?」塔爾門特問他。
  達里烏斯瞥了一眼淺底酒桌的對面,兩人的視線交會。「嗯,是的。」
  塔爾門特品嘗著面前的蘇格蘭酒,冷冷地笑著,鋒利的獠牙顯露了出來,「你瘋了嗎?達。」
  「你早該知道了。」
  塔爾門特充滿敬意地傾斜著杯子喝酒,「可是你在為難自己。你想把一個對一切事情一無所知的無辜女孩,交給像雷斯這樣的人,讓他幫她完成蛻變。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他又不是魔鬼,即使長得是有點像。」達里烏斯把自己的酒喝光後,說道:「你還是得稍微尊重他。」
  「我他媽的是得尊重他!不過,我可不想這樣。」
  「可我需要他的幫助。」
  「你一定要這樣做嗎?」
  這時,一個下身穿著超短迷你裙,上身穿著鏈條式肩帶緊身上衣,靴子長至大腿處的女人,在他們面前徘徊。她眼中閃著異樣的光芒,厚厚的睫毛膏足有兩斤重。她不斷地調整自己的走路姿勢,好像她的屁股是用大小相同的兩塊肉墊連接起來似的,非常不自然。
  達里烏斯打發她離開。今晚他不想跟女人上床。
  「塔爾,那個女孩是我的女兒。」
  「達,她身上可是流了一半的人血。你是知道雷斯對人類的看法的。」塔爾門特搖搖頭說:「我曾祖母就是其中一個例子,難道你沒看到我當時是怎麼哀求他的嗎?」
  達里烏斯抬起手,招呼服務生過來,指指自己的空杯子和塔爾門特快要晾乾的杯子。接著,他對塔爾門特說:「我不會讓自己的孩子早早離開人世的。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就會救她。可是,誰又能保證她可以安然蛻變呢?她應該過著幸福的生活,而且永遠不能讓她知道我的存在。以前這樣的事情也曾發生過。」
  他多麼希望女兒可以倖免於難呀!可是,如果女兒蛻變成吸血鬼的話,就會像他們一樣遭到捕殺。
  「達里烏斯,如果雷斯幫你做這件事,那一定是他欠你的,而不是他自己想這麼做。」
  「只要能夠得到他的幫助,我會不惜一切代價。」
  「可是你怎麼對她說?雷斯那麼粗暴無禮,又拒人於千里之外。即使你做了充分準備,第一次見他也會讓你很難受。況且她又沒有什麼準備。」
  「我會找她談談的。」
  「怎麼談?就這樣直接走到她面前,說:『嗨,我知道妳以前沒見過我。不過,我可是妳老爸。哦,猜猜看妳會因此得到什麼?妳中了生物進化的頭彩,妳是個吸血鬼。咱們一起去迪士尼玩玩吧!』」
  「我厭惡你現在的嘴臉!」
  塔爾門特傾身,黑色皮衣下那厚實的肩膀湊上前來,靠近達里烏斯,「你知道我只是在勸你,我覺得你該好好想想。」塔爾門特意味深長地停頓了下,「或許我可以幫你。」
  達里烏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想試試嗎?完事後再回家去?兄弟,薇爾西會刺穿你的心臟,再把你放在太陽底下曝曬的。」
  塔爾門特痛苦地咧著嘴說:「那倒不錯。」
  「然後她還會特意來找我。」
  說到此,兩人都顫抖了下。
  「另外……」這時,服務生把端來的酒放在桌上,達里烏斯把身體往後移了一下。等到服務生走後他才說話,他感覺四周的嘀咕聲都是在談論他們。「另外,我們處在危險時期。如果我發生什麼意外——」
  「我會照顧她的。」
  達里烏斯拍拍他的肩膀說:「我知道你會的。」
  「不過,雷斯比我更適合。」塔爾門特毫無妒意,因為這是事實。
  「沒有人比他更合適了。」
  「謝天謝地沒有別的人了。」塔爾門特勉強微笑道。
  他們這幫兄弟,像一個鐵環般緊緊地聯繫在一起。他們互通消息,一起作戰,想法也一致。雷斯也是鐵環上的一節。復仇時,他總是集中精力,絲毫不懈怠地追捕敵人,有時幾乎到了瘋狂的地步。他是本族中最後一個,也是世上唯一一個血統純正的吸血鬼。雖然被奉為國王,雷斯卻對這地位嗤之以鼻。
  可悲的是,雷斯是讓女兒倖存下來的最佳人選。雷斯血液的力量那麼強大、那麼純淨,一定會在女兒蛻變時,增加她度過難關的機會。不過,塔爾門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因為,把女兒交給雷斯這樣的人,就像是把處女交給一個惡棍。
  突然間,人群有些騷動,人們向後靠在一起。他們在讓路給一個人,或者說讓路給一個「東西」。
  「媽的,他來了。」塔爾門特嘟囔著,舉起酒杯,一口喝完了杯中的蘇格蘭威士忌。「請別見怪,我先走了,我可不想加入你們的談話。」
  人群分出一條裂縫,好像是在躲避籠罩在頭上那強大的黑色陰影,而這種躲閃完全是出於他們的求生本能。
  雷斯穿著皮衣,身高一九八公分,威勢逼人;頭髮又黑又長,從頭頂自然地披洩下來;眼睛藏在黑色的太陽眼鏡後面,從來沒有人見到過。雷斯的肩膀比一般男性吸血鬼要寬上兩倍,帶著貴族氣息的臉上佈滿冷酷野蠻的神情。他有著與生俱來的王者風範,命運卻讓他成為一名戰士,他身上的強大威勢早已成了他的標誌。
  一股掩藏的敵意向達里烏斯襲來。他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他向上天祈禱,希望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
  貝絲.蘭德爾望望倚靠在桌邊的編輯,只見他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她襯衫的V字領開口處。
  「又工作到這麼晚啊?」他喃喃地說。
  「你好,迪克。」
  難道你就不能早點回家陪陪老婆孩子嗎?她心想。
  「妳在忙什麼呢?」
  「編輯一份給托尼的稿子。」
  「妳知道還有許多別的法子可以給我留下好印象。」
  確實,貝絲完全可以想到。
  「迪克,你看到我寄給你的電子郵件了嗎?今天下午我去了一趟警察局,已經跟喬斯和瑞奇談過了。他們打包票說有個槍販進城了,還發現了帶著大瓶偽裝藥品的毒販。」
  迪克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又滑回原處。「妳只要動動筆桿就可以了,讓那些大男孩們去調查暴力犯罪吧!我們可不希望妳這麼漂亮的臉蛋出什麼意外。」迪克微笑著,兩隻瞪得圓圓的眼睛在貝絲的嘴唇上徘徊。
  貝絲想著,他這種盯視的習慣已經長達三年了吧!從自己剛開始為他工作就發現了。
  一個紙袋。只要一跟他說話,她就需要用個紙袋蒙在頭上,或許還應該把迪克太太的照片貼在袋子的前面。
  「我可以送妳回家嗎?」迪克問。
  只要天上下的不是刀子、叉子,就永遠不行。你這個色狼!
  「謝謝,不用了。」貝絲轉過頭面向電腦螢幕,希望他能識趣地走開。
  終於,迪克慢慢地走開了,他可能去了對面的酒吧,大多數記者在回家之前都會去那裡。紐約的卡德威爾市確實不是記者的天堂。不過,迪克報社的大男孩們卻願意承擔起這份社會責任。他們享受著查理酒吧的舒適感,暢談著將來有一天在更大、更優秀的報社工作時的幸福時光。他們大多跟迪克一樣是正值中年的普通人,敢於挑戰,工作卻常常不盡人意。卡德威爾很大,離紐約市也很近,暴力犯罪、毒品交易、賣淫等骯髒事很多,所以他們一直很忙。只不過,(卡德威爾通訊報)不是(時代週刊),所以他們誰也不會因此獲得普立玆獎。
  這還真讓人難過
  嗯,很好,看看鏡子裡的自己。貝絲想,她只是一個累垮了的小記者,還從來沒有在國家級的報社工作過。那麼五十年後呢?如果一切都沒有改變,她一定會待在一個自由出版社整理分類廣告,腦中不時閃過在卡德威爾通訊社裡的光榮日子。
  貝絲伸手去掏裝著牛奶巧克力的盒子——該死的!又吃完了。
  她今天最好走路回家,路上可以順便到中餐館吃點東西。
  走出用輕薄的灰色隔板隔成小間的編輯室時,貝絲瞟到好友托尼藏起來的汀奇蛋糕。托尼一天到晚都在吃,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三餐的區分了,進食是生活中必做的兩件事之一。只要他醒著,就會有東西在嘴裡嚼著,為了滿足進食的需要,他已經把辦公桌變成一座高熱量食物的儲藏寶地了。
  貝絲撕開汀奇蛋糕的玻璃紙包裝。真是難以置信,自己竟然一邊啟動聲控燈,走下通往貿易街的樓井,嘴裡一邊嚼著垃圾食物。
  七月的酷熱像一座堅固的壁壘,把自己和自己的小套房隔開。她要一直向前穿過十二個充滿著熱浪和濕氣的街區,才能到家呀!幸好路上有個中餐館,而且那裡的空調也夠涼。要是運氣好的話,碰上他們生意忙,她就可以在裡面多涼快一會兒了。
  貝絲吃完一塊汀奇蛋糕,打開手機,熟練地撥了幾個號碼到中餐館點了一份牛排配甘藍菜。一路都是早已熟悉的灰色路標,整條貿易街上只有酒吧、脫衣舞夜總會和不時闖入視線的紋身館。中餐館和德州式墨西哥菜自助餐館是僅有的兩家餐館,其他的就是些二十世紀時就建好的舊辦公大樓。現在商業區已經發展起來,這些老建築大多已經人去樓空了。
  貝絲熟悉人行道上的每條裂紋,還能計算出交通號誌變換的時間,開著的大門和窗戶傳出的方言俗語,她也早已見怪不怪了。
  麥格里德酒吧裡正在演奏藍調音樂,酒吧的玻璃窗口傳出電子樂器的呻吟;魯賓斯卡拉OK也傳出陣陣歌聲。這幾家特種場所都很出名,可是其中有幾個貝絲會敬而遠之,特別是專為暴徒設置的嘶喊魔俱樂部。要是沒有員警的保護,貝絲永遠也不會踏進俱樂部的大門一步。
  貝絲目測了一下到中餐館的距離。突然,一陣疲憊襲上心頭。天啊,真是悶熱呀!空氣這麼沉重潮濕,好像自己吸入的是水蒸氣一樣。
  而讓貝絲感到疲倦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天氣糟糕。幾個月來,她一直感到筋疲力竭,好像在在和心中的低氣壓共舞。她的工作毫無前途可言,居住的地方她也毫不關心。沒有朋友、沒有愛人,也不會有浪漫的戀情在等著自己。如果往後的數十年,自己仍然和迪克,還有那些報社的大男孩們待在卡德威爾,她可以想見自己那同樣枯燥的生活——起床、上班,努力去改變現狀,然後又失敗,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或許她應該離開,離開沉悶的卡德威爾、離開單調的卡德威爾通訊社、離開電子鬧鐘家族的吵鬧,也離開桌上不斷響起的手機和讓她午夜驚夢的電視機。
  天曉得她待在這兒只是因為習慣了,並不是因為別的。她已經好幾年沒有跟養父母聯絡了,他們也一定不會想起她。僅有的幾個朋友,也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
  這時,她聽到身後傳來挑逗的口哨聲,貝絲轉動眼睛想看看發生了什麼。在酒吧附近工作最大的麻煩,就是總會惹來一些猥褻的目光。
  尖銳口哨聲再次傳來。接著,對街的兩個男孩互相碰了碰肘,走了過來。貝絲四處打量了一下。此刻她已經遠離酒館,走進空曠的辦公大樓區。黑漆漆的夜色沉重地壓著周圍的一切,只有幾處街燈和不時駛過的車輛發出亮光。
  「妳的黑髮真漂亮!」塊頭大的男孩走到貝絲身邊說道,「我可以摸一下嗎?」
  貝絲知道自己最好不要停下來。他們看起來像是大學社團裡的男生,出來消暑打發時間的,這也意味著他們只是些惱人的傢伙。不過,她還是不要冒險的好。還好,再走五個街區就到中餐館了。
  貝絲伸手探進皮包,想找出防狼噴霧器。
  「想搭個便車?」塊頭大的男孩問道,「我的車就在那邊。說真的,跟我們一起玩玩怎麼樣?我們去兜兜風。」他朝同伴笑笑,使了個眼色,好像很興奮的樣子。他的同伴笑起來,上前圍住貝絲。他跳動時,細長的金髮跟著飛揚起來。
  「一起去玩玩吧!」金毛傢伙說道。
  該死!我的防狼噴霧器呢?
  大塊頭伸出手撫摸貝絲的頭髮,貝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穿著Polo衫和卡其短褲,是典型的大學風雲人物、十足的美國學生打扮。
  他開始對貝絲傻笑。貝絲緊盯著前面中餐館招牌上灰暗的霓虹燈,加快腳步往前走。她多麼希望現在能有一個人站出來幫幫她呀!可是酷夏的炎熱早已將人們趕進了家門,周圍一個人也沒有。
  「妳會告訴我妳的名字,對吧?」美國貨說道。
  她的心臟怦怦跳個不停。糟了,防狼噴霧器放在另一個皮包裡了。
  還要經過四個街區,才會到中餐館。
  「那我幫妳選個名字好了。讓我想想……貓兒怎麼樣?」
  聞言,金毛咯咯地笑起來。
  貝絲嚥了口唾沫,拿出手機,準備隨時撥通一一九。
  保持鎮靜,不要慌張!她在心裡告訴自己。
  貝絲想像著走進餐館後,空調的涼風呼呼吹拂時的舒適感覺。也許她該停下來叫輛計程車,以確保到家之前不會再受到他們更進一步的騷擾。
  「來吧,貓兒。」美國貨陰柔地說:「我知道妳會喜歡我的。」
  只剩三個街區了……
  貝絲剛走到路邊,準備穿過第十大道時,美國貨摟住她的腰,她的雙腳因此懸在空中。他用粗大的手摀住貝絲的嘴,把她拖了回來。貝絲像個潑婦一樣扭打著,用腳踢他,用拳打他。她掙扎著轉過身,重重地一拳擊中他眼睛,美國貨馬上鬆開手。貝絲瘋狂地向前跑,雙腿不顧一切地拔腿向人行道衝去,喉嚨卻像是被堵上了一樣,發不出聲音來。這時,一輛汽車駛進第十大道,貝絲終於能喊叫出聲,希望它停下來,可是美國貨又抓住了她。
  「婊子,妳會向我求饒的。」美國貨掐著貝絲的脖子,對著她的耳朵說道,貝絲覺得自己的喉嚨就要斷了。他把貝絲拖到更黑暗的地方。她可以聞到他身上的汗臭和古龍水的味道,金毛尖細的笑聲也刺入她的耳膜。
  一條巷子,他們要把她拖進巷子裡去。貝絲胃裡翻騰著,好像要吐出來一樣,苦澀的膽汁刺激著她的喉嚨。這樣的恐懼給了她力量,她劇烈地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可美國貨的力量卻更大。他把貝絲拖到一個大型垃圾箱後面,身體則壓到貝絲身上。貝絲用肘頂住他的肋骨,用腳使勁地踢他。
  「該死的,抓住她的手臂!」
  金毛走上前來,貝絲用腳跟猛踢他的小腿,他抓著她的手臂高舉過頭頂。
  「來吧,婊子,妳會喜歡這些的。」美國貨吼道,試圖用膝蓋分開貝絲的雙腿。
  他把貝絲緊緊推到牆磚上,一手抓著她的脖子,另一手撕開她的襯衫。當他一放開貝絲的嘴,貝絲就尖叫起來。他用力摑了貝絲一巴掌,她感到嘴唇好像裂開了,鮮血湧到嘴裡。痛,一陣鑽心的痛。
  「妳要是再敢這樣,我就把妳的舌頭割下來!」美國貨的眼中燒著怒火。他粗魯地扯掉貝絲的白色蕾絲胸罩,貪婪的看著坦露出來的豐盈。「該死的,我想我可以對它做出任何想做的事。」
  「嘿,這是真的嗎?」金毛貪婪地盯著貝絲的胸前問道,好像她會回答他似的。
  美國貨蹂躪著她胸前的蓓蕾,貝絲的臉痛苦地扭曲著,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也或許是因為她過度緊張而喪失了視力。
  美國貨戲謔地說:「我想她還沒有過經驗。不信的話,等會換你來試試就知道了。」
  聞言,金毛咯咯地笑起來。
  這時,貝絲大腦深處某些機能開始運轉。她一定要阻止這一切!貝絲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掙扎,試著回憶受過的自衛訓練。
  雖然她還喘著粗氣,不過卻不再掙扎了。美國貨因此停頓了一分鐘,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想要我溫柔點?」美國貨疑惑地看著她。
  貝絲慢慢地點點頭。
  「很好。」他趴伏在貝絲身上,身上的氣味充斥著貝絲的鼻腔,她克制住自己,不因為他身上那混合著煙草和啤酒的怪味而掙扎、畏縮。「如果妳再亂喊亂叫,我就捅死妳!聽到了嗎?」
  貝絲點點頭。
  「放開她吧!」美國貨道。
  金毛放開貝絲的手腕,咯咯地笑起來。他開始繞著他們轉圈,好像在選擇最佳的觀賞位置。
  美國貨粗大的手在貝絲身上游移,她放下手中的汀奇蛋糕,令人窒息的惡臭湧入她的喉嚨。然而,儘管貝絲對那隻撫摸她的手感到噁心想吐,可她還是忍著,伸手去摸索美國貨褲子上的拉鍊。他的手還抓著她的脖子,她幾乎快不能呼吸了。幸好,她才剛摸到他的私處,他就呻吟起來,手也鬆開了。
  貝絲的手探進美國貨的褲子裡,抓住他最脆弱的部分,用盡全力地擠壓。美國貨痛得蜷起身體,貝絲趁機用膝蓋全力撞擊他的鼻子。原以為金毛會毫不遲疑地抓住她,但他只是愣愣地盯著他們,她突然勇氣倍增。
  「Fuck you!」貝絲向他們喊道,然後衝出小巷。
  她緊緊抓著襯衫領口,一直跑到自己套房的門口才停下來。她的手劇烈地顫抖著,幾乎連把鑰匙放到鎖孔的動作都做不了。直到站在浴室的鏡子前面,她才意識到淚水已經流滿了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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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劍會1 - 黑暗戀人(Dark L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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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 R .沃德(J.R.Ward)
目前與全力支持她的丈夫,還有寵物黃金獵犬住在美國南方。
從法律學校畢業後,她便進入波士頓的醫療機構上班,隨後又在醫療研究中心服務許多年。
寫作一直是她的最愛,一整天待在電腦前寫作,旁邊又有心愛的狗陪伴,再來上一壺咖啡,就是最完美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