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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書       名 家有刁夫3 - 男人就是學不乖!
    作       者 周玉
    畫       者 花開
    系  列  名 愛小說-014
    書       號 114014
    發行日期 2013/9/30
    定       價
    22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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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家正遭逢巨變!
這對於歷盡千辛萬苦才通過試煉,
並逃離情島的她和古浩然而言,
可說是個糟糕透頂的壞消息!
但值得慶幸的是,在經過她狠心「調教」後,
她的相公古浩然,不但不再跟她作意氣之爭,
還能聽得懂她說的「人話」,並將之奉為圭臬,
而他這樣的轉變,讓她感到十分滿意……

「別了,蝶衣……」
什麼!?就在古家人被敵人圍剿之際,
他竟然不信任她,還為了那可笑的「自尊」,
在眾人面前欲以劍自刎!?
哼,看來她之前對他放心得太早了!
這一次,她絕對會讓他牢牢記住,
到底誰才是誰的主宰!
就算要死,他也只能死在她手裡……

 

第二十一章 幕後之手
 
  干臨,聖天王朝產煤的大州,此時一個簡陋的土房中,古浩然和蝶衣等一行正集合在裡面,冰祁眼中又是激動又是嚴肅地注視著古浩然和蝶衣。
  「早前消息傳來,三少爺是被困在和頹那處,那地方寸草不生,是一個亂石坡,現在已經幾天時間過去,和頹那邊裡裡外外都被暴民圍堵了個水潑不進,三少爺一點消息也沒有,而且我來的時候,也只是找到了當初這裡的一個管事的,從他口裡也只知道三少爺是往那個方向去了,具體的情況我還沒來得及調查,現在我也無法保證到底情況如何了。」
  冰祁知道這個時候不是驚喜和敘舊的時候,忙言簡意賅地快速把他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訴了古浩然和蝶衣。
  古浩然計算了一下路程,冰祁晝夜兼程趕過來,也不過比自己等早到了一天時間,難怪知道的不比自己從月堂裡來的消息多。
  「三哥身邊帶了多少人?暴民有多少人?死了有多少人?你是怎樣處理的?」古浩然皺眉道。
  「聽說當時三少爺躲避的匆忙,身邊只有他的兩個護衛,而這次因為礦坑大面積的坍方,據名冊上來看,死了大概有兩百多人,這麼多的死亡直接讓整個礦上的人都憤怒起來,因為據說不是意外,是人為原因,說是因為我們指揮不當,不顧礦下的情況違規操作導致。不過,這說法根本找不到證據,卻讓整個礦上的人都暴動起來,以為是我們的原因,害死了他們的親人,所以才會憤怒地圍堵三少爺他們。礦上當時被捉住的幾個管事,都被沒有了理智的暴民給生生殺死了。」冰祁一臉沉重地道。
  古浩然和蝶衣一聽,同時皺了皺眉。
  冰祁接著道:「整個礦上鬧事的人太多,要詳細計算的話,在名冊上登記有名的,應該有兩千多個人,這基本上是目前我們礦上所有的人員,至於處理,少爺,你知道我並不擅長處理這些事情,我來這的主要任務是找回三少爺,至於具體的處理,全部聽取老爺的飛鴿傳書,現在只是對外封鎖了一切消息,州縣官員我們都派人先把他們穩住了,這裡具體的情況我還正在調查。」
  古浩然聽到這裡,搖了搖頭,冷聲道:「你去把礦上所有管事的,還有這礦上所有資料全部給我拿來。風去幫我搜查裡面的問題,行和柳去找暴民的首領,不管怎樣,告訴他們,這裡的事情現在全部由我來處理,我給他們擔保,一定會給他們一個交代。
  靈你去和頹那裡告訴那裡的暴民,死一個人我們賠償原來規定的三倍,一家人裡面要是同時死了兩個,我給他一人賠償六倍,以此類推。
  還有關於這次他們的行動不管對錯,我們一概不追究,我們這方的人我們自己會處理,絕對不會與他們秋後算帳。你也是有經驗的,該怎麼說就怎麼說,只要不太過分,他們要什麼就答應什麼,畢竟是人命關天的事情,還有,注意安全。」
  風等四人一聽,立刻二話不說就下去辦理。
  古浩然皺眉思考半晌,朝邊上跟著冰祁的一個大管事道:「去給我寫張拜帖,請州縣上最大的官員過來,說我親自宴請他,而且讓他為了自身的安全,最好帶上兵馬過來,現在快去寫,茗清與他們一同前去邀請,我明天晚上之前一定要見到人。」
  那個大管事自然明白古浩然的身分,一句話也不說,連忙和著茗清下去辦事了。
  古浩然又看了眼剩下來的那個大管事,朝他道:「去告訴我們的人,因為這件事情死亡的,全部按規定的十二倍賠償,他們的遺孀和子女,古家承擔日後的全數生活費用,至於想提什麼意見的儘管提,只要我能答應,就絕對不會虧待他們,現在我不希望他們也鬧事,你下去安撫一下。」
  那大管事立刻站起身道:「少當家說的話就是保證,我代那些受冤的下屬謝過少當家了,我現在就去。」邊說邊快步走出。
  冰祁見外人都離開,土屋裡就只剩下蝶衣等四人和自己,不由得微微不解地問道:「不是要封鎖消息嗎?為什麼少爺還要去請州官過來,這不是不打自招嗎?這消息要是傳出去,那可就麻煩了。」
  古浩然面無表情地看了冰祁一眼。「既然裡面有人為的因素,人家主意已經打到我們身上了,你以為我們還能把這消息壓下多久?就算我們不說,自然有人幫我們說,知情不報的後果,朝廷那裡是可大可小的,既然紙包不住火,遲早要洩露出去,那麼就找人來幫我們鎮壓,幫我們頂一頂。平日拿了那麼多的好處,現在也該是他們出點力氣的時候了。」
  冰祁聽到這話,微微頓了頓。
  「與其一個人獨撐,不如拉人下水,我們要是強自封鎖,一切自己抗,他們當然可以樂得睜隻眼閉隻眼,要是出事,少不得會推得一乾二淨,既然包不住火,與其讓它從我們無法掌控的地方燒起來,不如我們自己讓它燒。我想,官能做到一州之首的位置,後面少不了有些靠山,要是讓他們來幫我們扛,不是比我們自己獨自來扛更好?」旁邊的林野單手抵著下顎,淡淡地道。
  古浩然聽著林野冷靜的分析,難得露出點笑容道:「正是此意。」
  冰祁等聽出古浩然的意思,也都暗自點頭佩服起來。果然,能被稱之為天之驕子,自然有能當的起這個稱號的能力。
  稍微把目前的形勢整理了一下,古浩然沉著臉道:「準備一下,我要去和頹,三哥到底怎麼樣了,是生還是死,我一定要弄個清楚,否則我實在是靜不下這個心來。」
  古浩然知道自己一來,代表的是整個古家的態度,要是一開始就只顧追問他三哥的下落,未免令其他人寒心,所以快刀斬亂麻地先給出了大致的方針,才開始關心自己最關心的人。
  趁著古浩然吩咐林野和紅淨要做什麼的時候,冰祁朝蝶衣使了個眼色,兩人裝作不在意地走了出去。
  出門後,冰祁見四下無人,方對著蝶衣道:「月主,這次事情不簡單,帶頭起鬨的並不是礦上的人,我昨日來的時候,趁黑派人混進暴民裡面去,挑起動亂,趁亂把幾個當頭的全部殺了,也捉了一人回來,不過卻也不敢冒險深入,就退了回來。但是,我還沒有開始審問,抓來的人居然給我服毒自殺,這才讓我明白問題不簡單。」
  蝶衣頓時明白,為什麼冰祁剛才不說這個。古家所有人都以為月堂不過只是用以收集消息的組織,要是讓古浩然知道還連帶殺人的話,還真不知道那個做事但求無愧於心的人會怎麼想。
  「現在那裡的情況怎麼樣?」蝶衣冷聲問道。
  「殺了幾個當頭的,他們還以為是突然暴斃,憤怒的情緒方被壓抑了一點下來,現在雖然還與我們在和頹對峙,但已經沒有我來的時候那麼暴躁了。」冰祁道。
  蝶衣明白冰祁的這種做法,殺雞儆猴,果然起到了很好的恐嚇作用,但是真要是無辜的人被殺,倒有點過分了,不過如冰祁所說,另有隱情的話,那自然另當別論。刻意煽動被害家人的情緒,那麼就有可能是這次坍方的真正主使者,那一刀殺了,不過是除害而已。
  蝶衣嗯了一聲後,道:「給我派人全力調查這裡的一切,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另外再調幾個高手過來,我不想他出任何事情。」
  既然真的有問題,古浩然雖然自己本身很強,但還是加倍注意的好。
  冰祁答應了一聲,續道:「至於三少爺,我們目前真的沒什麼消息,和頹雖然只是個亂石坡,但是面積極大,而且它背靠懸崖,所以這些暴民也不擔心三少爺會跑掉,他們認為只需要守住這片入口,就不怕人不出來。那裡什麼都沒有,三少爺逃過去的時候聽說身上還有傷,現在這幾天沒食物也沒水,不知道……」
  「怎麼到處都是懸崖?」蝶衣微微皺了皺眉道。
  「那不是天然的,是我們長年累月挖掘下來的結果,久而久之現在就成一道懸崖了,雖不說萬仞,但人力是上不去也下不來的。」冰祁臉色深沉地道。
  「收拾將要用到的東西,我們只有兩個半天加一個晚上的時間,生要見人,死要見屍。」蝶衣冷冷地道。
  冰祁這廂才答應了一聲,那邊古浩然已經在門口呼喊起蝶衣來。
 
  ☆☆
 
  古浩然、蝶衣、冰祁,還有四個冰祁帶來的人,七個人換上一身礦民的穿著,帶上武器,就朝和頹而去。
  風和行等人被古浩然各自吩咐去辦事了,林野和紅淨目前則代理古浩然,處理這礦上的一切事情。因為古浩然發現林野這個人頭腦清醒的很,對官場看得也很透徹,留在干臨這裡又有機靈的紅淨幫襯著,就算他們明日趕不回來,林野也有辦法給他搪塞過去。
  和頹,離礦上不過三、四里路程,幾人半盞茶工夫就到了。
  遠遠見前方黑壓壓的到處都是人,蝶衣不由得冷聲道:「有沒有其他的捷徑?現在這個時候不管是硬闖,還是混進去,都太難了。」
  冰祁微一沉吟,「有,東南方地勢很陡峭,那邊守著的人不是很多,應該要比這邊容易些。」
  古浩然二話不說就與蝶衣朝那方匍匐前去。
  陡峭,說陡峭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在蝶衣和古浩然眼裡,這斜斜的亂石坡哪裡能與情島上那面五十多米的垂直峭壁相比。
  古浩然和蝶衣對視一眼,手腳並用,內功、輕功一起上陣,雖然不說如履平地,卻也相差不遠了。
  冰祁在後方有點詫異地望著古浩然,他家武功最爛的六少爺,什麼時候這麼有能耐了?
  石頭,放眼望去全是石頭,避過幾個守在此處的亂民,古浩然和蝶衣等相當輕巧地繞上了亂石坡。
  這片土地黑紅黑紅的,一眼望去,上面什麼都沒有,除了黑土就是石頭,看得人心顫,不由得生出一絲荒涼的感覺。
  「這麼大的地方,我們一天之間怎麼找得完?」古浩然看了眼四方,皺眉道。
  這亂石坡少說有十幾二十里,在這個地方找幾個人,真的有點難度。
  蝶衣掃了一眼目前的人手,開口道:「我和古浩然一個方向,冰祁你自己挑一個人走另一邊,其他三人朝另一邊,我們分開搜索,找到了就用手中的煙花聯繫,沒找到就繼續找,一直到找到為止。」
  古浩然、冰祁對此安排都沒有什麼意見。做生意、耍心計古浩然有的是能耐,但找人,他就只能胡亂撞。
  七個人頓時分三個方向前去。
  古浩然看冰祁他們都已經走了,蝶衣卻還站在原地注視著地面不動,雖然心中焦急,卻明白蝶衣這麼做自然有她的用意,當下一聲不吭地站在旁邊,注視著蝶衣。
  蝶衣細細地察看了一番腳下的泥土和其他痕跡,沒有朝本來選中的方向走去,而是帶著古浩然朝另外一個角度很斜的前方走去。
  山石越來越凌亂,整個地方也越來越荒涼,黑土地上散發出一絲很古怪的味道,被微風四處傳遞,簡直是騷擾他們的呼吸。
  古浩然見蝶衣微微皺了皺眉,不由得道:「這是煤渣的味道,被風雨滲透久了,就會生出這麼一個味道,聞多了容易昏厥,所以我才對三哥的境況分外擔心。」
  蝶衣面色依舊冷淡,不過腳下步伐卻不斷地加快。
  這種被風吹雨淋火燒的東西,不知道這原地的土壤是什麼東西,兩者一融合居然散發出一股毒害人中樞神經的刺激味道,這東西聞久了不要說是昏厥,怕是死在這裡都有可能。
  那些暴民不上來追古浩名,看來不是因為知道他沒有地方逃跑,而是長年累月在這裡生活,對這些東西就算不知根知底,至少也知道這東西對人體有害,這是守著逼死古浩名啊!
  蝶衣的速度慢慢施展開來,眼睛時刻不離地面,走到什麼地方該轉,走到什麼地方該停,好像都瞭若指掌。古浩然一言不發地跟在身後,提上速度與蝶衣在這荒涼的黑土上前行。
  他不知道蝶衣為什麼會果斷地決定前進的路線,但是他就是相信蝶衣,沒來由的相信。
 
  ☆☆
 
  一夜時間轉瞬即逝,古浩然和蝶衣毫無停息地不停找尋著。
  蝶衣帶的路越來越荒蕪,漸漸的連黑土都找不到了,路面上全部是小石頭,猙獰的大岩石雜亂聳立著,感覺分外陰冷。
  古浩然見此種情況,心下好生擔心。
  若蝶衣找尋的路途正確的話,他三哥為什麼要選擇這麼難走的一條路躲避,明明還有其他的地方可走不是?正擔憂間,蝶衣突然停了下來。
  古浩然順著蝶衣的眼神看去,腦海中轟然巨響。
  那裡居然躺著一人的屍體!
  古浩然臉色瞬間變換,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快手翻過那屍體一看,見不是古浩名,方才深吸了一口氣,臉色又再度凝重了起來。
  眼前的人身上穿著與暴民差不多的衣服,但是手指修長,顯然不是長期從事礦工工作的人,身旁掉落的長劍質地精良,而由周圍的碎石路面看來,這裡顯然是經過一番激鬥,古浩然一看清楚,心不由得沉了幾分。
  蝶衣掃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後,邊快步如飛地朝前方趕去,邊冷聲道:「跟上。」
  古浩然強自壓抑住心中的擔憂,一言不發地跟著蝶衣就往前衝。
  沿途又看見幾具屍體,雖然不是古浩名,也不是古浩名近身的護衛,但是古浩然心中的擔憂不減反增,越發的焦急起來。
  砰!砰!
  前方依稀傳來長劍擊打聲,古浩然和蝶衣同時心中一凜。
  「我先去,妳跟著來。」古浩然立刻道,同時手中軟劍緊握,就朝前方傳來兵器擊打聲之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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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刁夫3 - 男人就是學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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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瀟湘網路作者。
這筆名我取的隨意,順手拈來,簡簡單單。
我喜歡風的變化萬千,自在逍遙,因此,有讀者說我筆下的文字,也同樣的變幻莫測,詭譎兇險中風雲乍起。
有人說女子當如風,文字當如雲,千萬種風情,以筆化作文中的美好和感動,我心嚮往之。
希望能瀟灑如風的追逐著自己的人生。 同時也願給大家帶來更多不同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