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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書       名 神醫皇后2 - 天子密令
    作       者 閒庭晚雪
    畫       者 沐瀾
    系  列  名 宮系列-043
    書       號 107043
    發行日期 2010/12/31
    定       價
    220元
 

江湖危險重重,宮廷詭譎多變,
一個江湖的奇女子,該如何在宮中生存……

 
皇宮是是非之地、危難之源,果然沒錯,
尤其是東宮之位,更是眾皇子、眾嬪妃鬥智鬥狠的目標,
她只是和太子一起返回皇宮醫治皇上,
竟也成了有心之人欲除之而後快的對象!?
雖然她和太子真的是對心有靈犀的戀人,
可是,她始終並無與眾多女人爭寵的念頭,
能多待在太子身邊一分一秒,已讓她心滿意足了,
但是,那些陰謀者卻不這麼認為,
反而千方百計地利用她的姊妹來謀害太子!?
害得太子身受重傷,性命垂危。
所幸太子是未來的真龍之身,命不該絕,最終是痊癒了,
還和她遠赴利州,解救身染瘟疫的百姓,
然而,這段異常艱辛且困難重重的旅程,
卻是他倆能夠攜手度過的最後一段時光,
因為皇上的一紙密令,將斷絕他倆所有的可能……


  回到東宮,宇文川遠身心俱疲,他可以無所畏懼地從容應對明槍暗箭,但面對灼人心骨的兒女情長,面對意志堅決、貌柔性剛的喬津亭,他卻深深感到無奈和悲涼……情到深處,竟然不是兩情繾綣的熾烈纏綿!?兩顆心越靠越近,距離卻是越來越遠,只因他和她之間無奈地隔了萬千重山!「舊愛新歡」不過是口不擇言的氣話,他又怎能不知讓喬津亭縈心迴腸的其實是他自己?
  成別思匆匆趕到,一見宇文川遠,從懷中取出書信一封,恭謹地遞給了宇文川遠,「主上,滄州來信。」
  滄州,是宇文景微的封地,看來,宇文景微一到薊州,便有了不尋常的舉動。宇文川遠拆封細看,看罷,哼哼冷笑,冰冷地說了一聲「好」!
  成別思疑惑地望著面容陰沉,口角帶煞的宇文川遠,「主上……」原本以為從滄州十萬火急送來的定然是壞消息,卻沒有想到主上的聲音裡竟然隱有笑意。
  宇文川遠將書信遞給了成別思,成別思細細一看,大驚,書信中說道,宇文景微一到滄州,就祕密地買通當地富豪,急斂財物,收編人馬,鑄造鐵器,形勢不容樂觀。
  「主上……」
  宇文川遠淡淡地看了成別思一眼,「你無須緊張,這是好事。」
  「好事?」成別思冥思苦想,猶自不明個中深意,「主上,恕別思愚鈍!」
  宇文川遠隨手抽出了一本《左傳》,翻到「鄭伯克段于鄢」的章節,「你看看。」
  成別思一看「鄭伯克段于鄢」六字,一下子領悟過來,興奮地說:「我明白了!」
  「鄭伯克段于鄢」講的是春秋時期的鄭莊公不斷地故意縱容其同母弟共叔段犯錯,藉其意圖奪權的陰謀一步一步地顯露,最後理所當然地將其誅殺的故事。
  燭影搖紅,投射在宇文川遠俊美的面龐上,明滅不定,兩束寒芒穿過黑夜的迷濛,堅定地落在《左傳》上,「他宇文景微既然想做共叔段,那就由了他,本太子雖不屑做老謀深算、奸詐狠毒的鄭莊公,但也不妨效法前人。」
  成別思明白宇文川遠的心意,內心不由得歡欣,語氣也輕快了起來:「主上說的是!」
  宇文川遠見成別思神色輕鬆,不由得揶揄了一句:「那麼高興?接下來很快就有硬戰打了,到時候可沒那麼輕鬆。」
  「主上,別思不怕打硬戰,就怕被束縛了手腳,被動挨打。」
  宇文川遠點點頭,「很好。對了,國舅府那邊的情況如何?」
  自皇后服毒懸梁,宇文川遠一刻也沒有放鬆過對商雲淵及國舅府的監視,只是商雲淵為人狡詐,做事沉穩,竟然沒有什麼破綻可循!他就像一條毒蛇,隨時都有反噬的可能,在宇文川遠的心目中,他不知道比宇文景微難對付了多少倍。
  成別思有些沮喪,「國舅府沒有什麼異常的動靜,不過,暗探回報,前些日子裡,商雲淵在府中寢室痛罵哈薩奇多是廢物。」
  宇文川遠眼睛一亮。看來,喬津亭的直覺是對的,哈薩奇多突然率眾前來索取城池,果然是有原因,敢情商雲淵已然犯上了通番叛國的大罪!
  「通知暗探,一刻也不可放鬆對國舅府及商雲淵的監視,並隨時回報情況!皇后那邊也切忌放鬆。」
  成別思猶豫了一會兒,正想開口,宇文川遠疲憊地在軟榻上躺了下來,伸手揉著陣陣隱痛的太陽穴,閉上眼睛,「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成別思皺了皺眉頭,「主上,為什麼不阻止國舅進宮?」切斷皇后與國舅的聯繫,不是更好嗎?為何宇文川遠還在皇帝面前懇求讓商雲淵隔日進宮探望皇后?
  宇文川遠呵呵一笑,「別思,如果你整天不開口,本太子可能並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一旦你開口了,我自然可以從你的話語中捕捉到某些東西來,我讓商雲淵進宮也是這個道理,你明白嗎?」
  這話說得再明白不過,宇文川遠無非是想藉著皇后與商雲淵碰面的機會,從他們的口中探出陰謀的端倪。
  這一切思慮得那麼的周全,成別思再無疑慮,宇文川遠已撒下了魚網,就等著魚兒自己上鉤了!
  然而,此時宇文川遠卻嘆了一口氣,睜開眼睛,久久地盯著搖曳不定的燭焰,神情專注卻又茫然,帶著一絲悵惘和傷感,緩緩地吐出了幾個讓成別思意想不到的字眼:「別思,你真心地喜歡過一個人嗎?」
  成別思一陣錯愕,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應答。
  宇文川遠與喬津亭相互傾慕的情事,他是知道的。白天裡,國事雖然瑣碎繁雜,但宇文川遠卻始終神采奕奕,心情極其歡愉,為什麼僅僅一個時辰的工夫,他卻顯得失魂落魄?
  「主上……」成別思擔憂地輕呼了一聲。
  宇文川遠揮揮手,「沒事了,你去吧!」
  成別思一走,宇文川遠從軟榻上坐起來,將頭顱埋入手掌心中,許久,「來人!」
  內侍總管近前,低眉彎腰,「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宇文川遠沉吟了一會兒,狠下心說:「從明日開始,將思耿禁足書房三天,除了遞送食物之外,任何人不得探視,包括太子妃!」
  內侍總管的心一跳,以為自己聽錯了。宇文思耿向來聰慧,深得宇文川遠歡心,多年來從未有過深責,為何這次竟是如此的苛責?
  「還不快去?」涼夜裡,宇文川遠的聲音如浸滿在冰水裡,冷意颼颼。
  內侍總管一時嚇得直哆嗦,伺候宇文川遠多年,從未見他如此疾言厲色,不敢再耽擱,匆匆走了。
  窗外,樹影斑駁,重重疊疊的,搖晃著夜的慘澹,宇文川遠背負著雙手,靜默地站在窗前,涼風悄悄潛入夜,拂動著他的思緒,卻無法撫慰他躁動的心。
  閉上了眼睛,諸事紛至沓來,洪災、爭儲、大涼國、喬津亭、蕭琰、喬姮、商雲淵……太多的人和太多的事,在腦海中一一閃過,捲動著他、翻騰著他,讓他覺得自己是風雨飄搖中的一葉扁舟,在上下顛簸。
  如若在這樣的暗夜,紅燭暖了一室寒涼,有伊人的日夕陪伴,前途縱然是驚濤駭浪、箭雨槍林,他又有何懼?可世途坎坷,東風不解人意,吹散了大好春光!
  內心漸漸酸楚,喬津亭的一顰一笑不停地在眼前晃動,她,一個年輕的女子,為家為國,在生死榮辱之間飄搖,自己又給她帶來了什麼?是蕭琰明暗不定的攻擊?是宇文思耿稚嫩的粗野?還是……太多太多無奈與辛酸相交織,在心底如迷霧般慢慢升騰,甚至模糊了他的雙眼。
  宇文思耿被禁足之事,在東宮掀起了軒然大波,太子妃蕭琰既氣且怒,但宇文川遠的嚴令她也不敢公然違背,只能在內心痛罵喬津亭。
  其他妃妾包括喬姮在內,雖然是表面上寬慰著蕭琰,紛紛到書房之外探視,但內心何嘗不是幸災樂禍?
  喬津亭聞說此事,知道宇文川遠是為了還她一個公道,並告訴她,自己在他的心裡有多麼的重要。但這樣一來,她在宮裡的日子恐怕更不得安寧了。
  皇帝則是不動神色,但內心自有盤算。
  一連數日,宇文川遠像似銷聲匿跡般,東宮裡新冊封的良娣喬姮不僅不能與太子鸞鳳和鳴,反而遭到東宮裡其他妾妃明裡暗裡的嘲笑,笑她剛進宮便被打進了冷宮,笑她粗鄙無文,妄圖飛上枝頭當鳳凰。太子妃蕭琰甚至暗示她,宇文川遠之所以冷落她,全都是因為喬津亭的緣故。
 
  喬姮自然清楚喬津亭在宇文川遠心目中的位置,對蕭琰的話當然信以為真,心下怒火燃燒,找了個藉口就溜出了宮去。而蕭琰就等著喬姮出錯,對她的出宮不僅不加阻擋,還大開方便之門。
  一出「端陽門」,喬姮徑直前往國舅府,誰知半途就有人攔住她的去路,「是喬姮姑娘?」
  喬姮傲慢地斜視著眼前貌不驚人的中年男子,「你是誰?」
  中年男子微笑,恭恭敬敬地回答:「我是誰並不重要,只是我家主人已經在恭候姑娘的大駕,姑娘請吧!」說著,打起身旁馬車的布簾,示意喬姮上車。
  喬姮瞅了一眼簡樸的馬車,又低頭看看自己一身豔麗的華服,嘴角噙著微微的冷笑,「你家主人是誰?憑什麼要我去見他?」
  中年男子涵養倒好,依然客客氣氣地道:「姑娘從宮裡出來,不就是要找我家主人嗎?」
  喬姮臉色一喜,「你家主人是陰何情?」見男子點頭,她狐疑地問:「你家主人憑什麼認為我會找他?」
  中年男子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我家主人是國舅的座上賓,姑娘的情況我家主人都清楚,別耽誤時間了,姑娘上車吧!」說著,一躍上了馬車的駕座,動作甚是矯健。
  喬姮此行的目的正是要找陰何情,正好順水推舟上了馬車。
  喬姮與中年男子的談話在旁人看來,只不過是一個年輕的姑娘雇一輛馬車那麼簡單,毫無可疑之處,但有人卻不這麼看。
  從上車的地點到國舅府,原本只需半炷香的工夫,可中年男子卻駕著馬車在熙熙攘攘的城裡繞了個大圈,見車後沒有可疑的人,方在一處普通的民居前停下。
  喬姮正要發脾氣,中年男子躬身作了一個手勢,「姑娘莫疑,我家主人就在裡面,姑娘請!」
  話剛說完,屋裡就傳來陰何情死水無波的聲音:「是侄女嗎?進來吧!」
  聽到獨特的嗓音,喬姮才去了疑心,跟著中年男子進了屋。
  陰暗的堂屋內,陰何情端坐著,一身的白衣襯得蒼白的容色更加慘澹,一雙過分明亮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喬姮,不知怎地,喬姮打了個哆嗦,無來由地感到害怕。
  喬姮的神色被陰何情分毫不差地盡收眼底,笑了一笑,像陰天裡好不容易擠出的一縷微弱陽光,「侄女大喜,得皇上恩封,若妳母親泉下有知,也該告慰了!」
  喬姮警惕地打量著透著陰氣的屋子,答非所問地說:「師伯怎麼到這來啦?」
  陰何情看出她心中的疑慮,「國舅雖然好客,但師伯總不好老在國舅府裡待著,這不,侄女一進了宮,師伯就搬到這來了!」
  喬姮去了些疑心,「師伯又怎知侄女會來找你?」
  陰何情盯著喬姮的一身華服,像要剝去喬姮身上的一層層衣裳,但目光犀利剛好掩飾了慾望,「師伯雖不在國舅府待著,但侄女的情況師伯可是瞭若指掌,侄女在京城又別無親人,不找師伯,還會找誰呢?」
  這話喬姮聽著窩心,隨即就也變成了傷心,「師伯,侄女該這麼辦?」
  陰何情見喬姮動了情,站了起來,上前一步,勾住喬姮的肩,讓她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地貪戀著滿目如雪、光潔如玉的溫潤肌膚,邪邪一笑,「侄女生於南疆,長於南疆,難不成還不知道我南疆的女子是如何抓牢情郎的心?」
  喬姮雙目一亮,「師伯是說……」
  陰何情從身上取出一個精巧小瓷瓶,放在桌面上,「或許它們可以幫妳。」
  喬姮拿起小瓷瓶,「這就是……」
  陰何情陰毒地點點頭,「這就是﹃醉玉散﹄,無色無味,至於用法,妳應該知道。」
  喬姮道了聲「謝謝」,將小瓷瓶揣在懷裡,起身往外走,還未到門口,就轉過頭來問:「你為什麼願意幫我?」
  陰何情奸笑一聲,故作慚愧地道:「好侄女,師伯我已年過四十,卻一事無成,眼下侄女妳進了宮,當了良娣,師伯我還不指望著妳將來能提攜一把,讓師伯的後半輩子衣食無憂?妳有事,師伯當然會幫妳!」
  喬姮滿意這樣的答案,出了門,往「端陽門」而去。
  喬姮前腳一走,商雲淵後腳就出現在陰何情的面前,「你確保這次一定能成功?」
  陰何情陰鷙地哼了一聲,表示不滿商雲淵的質疑,妳「暗箭總比明槍管用,尤其是喬姮這枝美女箭!」
  商雲淵提醒陰何情:「你別忘了有一個能解百毒的喬津亭住在宮裡頭。」
  陰何情自負地冷笑,「這藥散表面看起來是普通,但裡面摻有我這兩年才研製出來的陰毒,從未在江湖上出現,她喬津亭縱有通天本事,也未能得知。」
  商雲淵皺眉,「陰樓主武功卓絕,何不進宮一趟,一刀結束了宇文川遠的性命?」
  陰何情盯這商雲淵,緩緩坐下,雖微微瞇了雙眼,但鋒芒不減,冷酷異常,久久,皮笑肉不笑地說:「國舅爺以為皇宮大內的可以像你的國舅府一樣,讓我來去自如?」
  商雲淵一驚,這話如寒芒在背,哪一天惹怒了陰何情,恐怕結局就是乾淨俐落的一刀!看來此人遲早會是一個禍害。
  陰何情見商雲淵眸色陰晴不定,知道商雲淵心中另有盤算,「皇宮大內,別說禁衛森嚴,就是一個成別思,已經不好對付,何況太子拳腳功夫不弱,我若進宮行刺,一擊不成,定然難以全身而退,國舅爺莫非要我死在宮裡?再說了,我的目標不僅僅是太子一人,喬家也應該為太子陪葬,不是嗎?」
  面對咄咄逼人的陰何情,商雲淵只能已退為進,不敢輕易撩了虎鬚。
  成別思從龍嘯殿裡出來,特意從「韶光閣」前經過。
  白蘋眼尖,一見成別思就迎了出來,「成總管!」
  成別思詫異,看樣子,白蘋似乎在等著他來,「白蘋姑娘,」看了看周圍,不見喬津亭的人影,「妳有事找我?」
  白蘋白皙的臉泛起了淡紅,「不是我找,是我家少主有話讓我傳達。」
  成別思不由得肅容道:「姑娘請說。」
  白蘋嘆了口氣:「是關於我家大姑娘的事。少主說了,我家大姑娘雖然行為有些乖張,但非奸邪之輩,對太子也是一片真心,若是日後有什麼行差踏錯的地方,望太子殿下網開一面。」
  成別思聞言一笑,「請喬莊主放心,太子殿下心中有數,只是,白蘋姑娘,喬莊主為何不親自與太子殿下說明?」
  白蘋苦笑,望了望裡屋,「成總管,這幾日來,太子殿下心情如何?」
  成別思皺了皺眉頭,「雖是一樣勤於理政,但心緒不寧,寢食不安……」
  話還沒有說完,只聽得喬津亭叫了一聲「白蘋」,白蘋朝裡應了聲:「來了!」轉頭對成別思說:「成總管,你稍等片刻!」說著,人就進了「韶光閣」。
  不一會兒,白蘋出來,手裡還拿了張方子,對成別思說:「這是少主為太子殿下開的方子,有安心寧神的作用,你可拿去給太子殿下服用,只是,少主交代了,不可讓太子殿下知曉。」
  成別思猶豫了一下,「太子殿下今天特地讓我打這經過,但又沒有交代什麼事,白蘋姑娘,是不是喬莊主與太子殿下鬧彆扭?」
  白蘋無奈地搖搖頭,壓低了聲音:「何止鬧彆扭那麼簡單?只是希望有一天,成總管能對太子說一聲,我家少主無論做什麼,都是為殿下著想,她心裡……苦得很!」
  回到御書房,宇文川遠還在看奏摺,見成別思回來覆命,精神一振,倦態去了幾分,「你……見到她了嗎?」
  成別思一愣,「誰?」被宇文川遠瞪了一眼後才醒悟過來,心裡躊躇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最終心一橫,「稟主上,屬下沒有見到喬姑娘……」
  宇文川遠煩躁地將奏摺隨手一拋,洩氣地坐下,伸手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暗悔那夜過於莽撞,但一想到喬津亭再三地推卻他的一腔情意,心中又難免氣惱。
  成別思小心地瞄了瞄神色不悅的宇文川遠,「不過……」
  宇文川遠霍地抬起頭來,急切地說:「不過什麼?」
  成別思仔細地斟酌著字眼,以免被宇文川遠聽出了破綻,「我倒是遇見了白蘋姑娘,白蘋姑娘與我談起了喬姮姑娘,說喬姮姑娘對主上是一片真心。」
  宇文川遠認真地傾聽著,良久,盯著成別思,「當真是白蘋對你說的?」
  成別思正想開口,內侍來稟,蕭行洛等待宣召。
  宇文川遠嘆了口氣,揮手說:「你去吧,今晚讓吳江潮來見我。」吳江潮是監視喬姮的侍衛。
  蕭行洛帶來了一個好消息,經過多日的艱辛談判,大魏朝與大涼國終於就互開榷場,開通商路一事,達成了協定,並簽定了五年內互不侵犯的協定,明日一早,大涼國的使者便離開京城回大涼去。
  宇文川遠鬆了一口氣,終於徹底放下了一顆懸了數日的心。一場很有可能導致兩國兵戎相見的禍,終於得到圓滿的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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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皇后2 - 天子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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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浪聽濤成長的嶺南女子,酷愛唐詩宋詞。
生活中渴望純粹簡單,睡夢裡嚮往駿馬西風。
代表作:《神醫皇后》、《寂寞才說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