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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書       名 絕對零度二部曲2 - 太歲
    作       者 樊落
    畫       者 Leila
    系  列  名 玄小說-019
    書       號 118019
    發行日期 2016/1/26
    定       價
    25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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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書附贈:精美拉頁海報+關王虎的萬用行事曆

太歲凶神出世,必遭天降橫禍!?
一件普通的盜墓命案,
卻牽連出了神祕的「未知生物」!?


推理名家樊落X超人氣繪師LEILA
黃金組合聯手打造的完美鉅作


太歲,亦稱歲神、歲星,
是民間信仰中,著名的凶神……

我,帥氣的刑警關琥,
這次奉命被調派到了鄉下,
處理一起盜墓者的凶殺案,
而我哥張燕鐸卻以「關心弟弟」為由,硬是陪同前往!
(有誰聽過出門上班,還要帶哥哥的?雖然我是挺高興的啦……)
本該是件因「見財起意」所引發的普通凶殺案,
但罪犯卻宣稱真正的凶手是古墓中的--太歲!
哈!我可不相信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
這不過是那個罪犯想要脫罪的荒謬藉口罷了……
等等!屍體上佈滿了恐怖的抓痕,
還有檢測不出來源,屬於未知動物的毛髮,
再加上那些堅信這是「太歲大人」作祟的迷信鄉親……
莫非這起命案,當真跟那個傳說中的「太歲」有關!?
 


  再往前走,道路愈發不平,車輛有節奏的搖晃加重了張燕鐸的睏意,睡得正香時,剎車聲突然傳來,砰的一聲響,車身左右劇烈扭動,慣性的作用下,他不由自主地向前晃去。
  好在張燕鐸訓練有素,緊急關頭,他的身體本能地做出反應,伸腿支住前方穩住平衡,同時左手握住放在座椅旁的甩棍——關琥不可能無緣無故急剎車,所以張燕鐸在瞬間做出了應敵的準備。
  可是當他睜開眼睛後,卻發現車外除了飛揚的塵土外,連個人影都沒有。
  他們的警車車頭面朝著山壁,車身呈橫斜的狀態停在道路中央,如果要說有什麼怪異,那就是擋風玻璃上沾了很多土跟斑斑點點的液體,液體好像是深褐色的,由於陽光的反射,從車裡無法分辨那是什麼。
  「我撞到人了。」
  身旁傳來關琥僵硬的話聲,張燕鐸轉頭看去,就見關琥臉色蒼白,沒等他發問,關琥已經打開車門跳了下去。
  張燕鐸沒攔得住他,看看警車停放的位置,他皺了下眉,身後的兩個人想要下車,被他喝止了,坐去駕駛座位上,換倒車檔。
  關琥在車外看到他的動作,臉色更白,連連擺手阻止,大聲叫道:「不要動車,會傷到車下的人……」
  張燕鐸置若罔聞,踩油門迅速向後倒,將車倒去靠近山壁的那邊,以防在這個時候有車經過,造成二次撞擊,道路另一邊就是深谷,如果撞翻車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在他停車的途中,吳鉤已經開車門跳了下去,手裡攥著一個赤紅色的筆管,一反平時呆萌的樣子,表情冷靜,做出備戰的架勢。
  吳鉤自從重傷失憶後,他一向隨手不離的武器紅筆也不知去向,這支筆是他央求越光幫他訂做的。
  紅筆外形類似筆管,但其實更像是可以自由伸縮的指揮棒,雖然無法跟吳鉤以往的武器相提並論,但至少在視覺上神似,張燕鐸看到他抽武器,就更加強了戒備,提醒越光留在車上,自己也緊跟著手握甩棍跳下了車。
  他一下車,就聽到山間刺耳的蟬鳴聲,靠近路邊的草叢樹枝快速搖擺著,猿啼聲在不遠處迴蕩,像是受到了驚嚇,叫聲格外洪亮,但附近除了不尋常的緊張氣息跟腥臭怪味外,他並沒有感覺到敵人的存在,反而是關琥一臉怒氣,衝到他面前喝道:「我叫你不要亂移動車輛,會傷到人的!」
  沒被他的衝動影響到,張燕鐸打量周圍,目光依次掠過山路跟警車,冷靜地問:「人在哪裡?」
  「呃……我剛才撞到人,人應該還在車下。」
  關琥想到了最重要的問題,急忙看地上,但山路當中只有幾道扭曲的車輪印,他又轉到車後,趴到地上檢查警車下方,想確定會不會是傷者被車體掛住了。
  張燕鐸沒理會他那傻乎乎的行為,轉頭看吳鉤,吳鉤朝他搖頭,表示沒有人。
  越光也從車上下來了,他的臉色很難看,是另一種意義上的難看,腳下還有點發飄,聞到車外的腥臭氣後,他靠在車上摀住嘴巴,一副要吐的樣子。
  吳鉤立刻變得緊張起來,跑過去問:「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越光不說話,只是不斷搖頭,吳鉤更擔心,突然把他拉到陽光下,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觀察他的臉色,又去扒他的眼瞼,問:「是不是噁心?肚子疼?你剛才喝水時有沒有覺得味道不對?」
  在他的一番擺弄下,越光的臉色更白了。
  「他只是暈車,你扶他去陰涼的地方坐坐,讓他多喝點水,很快就會好的。」張燕鐸看不下去了,提醒道。
  「暈車?」吳鉤看看張燕鐸,一臉的狐疑,「暈車會是這種快死的樣子嗎?我看他是中毒了,那瓶礦泉水有問題,是誰買的水?」
  如果換了是關琥,一定會大翻白眼,說句中毒你個頭啊,不過張燕鐸是文明人,所以面對吳鉤的質疑,他好言好語地解釋道:「相信我,是暈車。」
  「是的。」越光忍著不適點頭附和,又指指前面的路邊,做出想過去休息的表示。
  吳鉤這才將信將疑地接受了,扶著越光去對面坐下,又跑到車裡拿水,至於眼下的怪異狀況,早被他拋去了腦後。
  關琥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打著膝蓋上的泥土,一臉的不可思議,又轉去車頭打量,嘟囔道:「怎麼可能?剛才明明有人的……」
  剛才怎樣張燕鐸不知道,但至少現在沒有危險。
  他將甩棍收起放回口袋,先去查看擋風玻璃上的污漬——
  除了塵土外,還有形同潑墨狀的液體,在陽光的照射下,液體有些暗紅,駕駛座前方的玻璃上液體較多,張燕鐸掏出紙巾擦了一點,放到鼻下輕嗅。
  屬於血液特有的腥氣傳來,這毫無疑問是血,但是從血的顏色跟稠度來看,不像是人血。
  張燕鐸皺眉向前看去,就見剛才關琥急剎車的地方出現了一道溝。
  溝很淺,最多是讓車輛顛簸一下的程度,但卻很長,像是蜈蚣的形狀,扭曲著橫在道路當中。
  張燕鐸走過去蹲下來查看,就見溝兩邊的土質較鬆,泥土當中也有零星灑落的血跡,靠近山邊的地方,土溝呈樹枝狀向兩旁蔓延,像野獸爪子抓出來的樣子,而土溝則類似人體的四肢跟頭部。
  「剛才出了什麼事?」他問關琥。
  關琥雙手抱頭,目光在地上、車上、旁邊的山林之間來回打轉,顯然還沒有消化這個突發狀況,聽到張燕鐸的詢問,他抓抓頭髮,指著道路,說:「我正開著車,突然有人衝了出來,眼看著就要撞上他了,我急忙拐過車頭……那人太奇怪了,就好像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憑空冒出來的那叫鬼。」吳鉤在對面涼涼地說。
  「大白天的怎麼可能是鬼呢?你剛才有沒有看到?就是一個人突然衝到我的車前。」
  「我在睡覺,沒看到。」
  聽了這話,關琥的目光又轉向越光,把期待放到了他身上。
  經過休息,越光的臉色好轉了許多,他抱歉地說:「剛才我不舒服,一直冒虛汗,沒太注意……嗯,好像是有道人影撲到了車上,但我還沒看清,他就消失了,就是一眨眼的事。」
  「難道真的是鬼?不過鬼不可能出血,」關琥摸著下巴琢磨,又仰頭看山,「會不會是什麼小動物或是猿猴?」
  張燕鐸也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但關琥馬上又搖頭自我否定,「小動物的話,撞出了這麼多血後,不可能有力氣跑走的,而且我2.0的視力看得千真萬確,那是個人,人跟小動物我還是分得清的。」
  張燕鐸看看沾滿擋風玻璃的塵土,懷疑在那種突發狀況下,關琥是否真看得清被撞的物體。
  越光緩了過來,站起來走到現場查看。
  吳鉤陪在他身邊,不時往山谷那邊瞅瞅,說:「也許是那小東西倒楣,被你的車一下子撞去山下了。」
  聽了這話,關琥有一瞬間的動搖,但馬上就否定了,他指指山間草木被壓過的地方,「不可能,那邊又沒有血,血滴是延伸到山中的。」
  張燕鐸也順著他的目光,沿土溝延伸的方向往上看。
  路邊的草葉花瓣上留著被踩過的痕跡,一些地方還濺了血點。
  看到血跡,張燕鐸的腦海裡自動回閃出剛才的突變——在急速行駛的車輛前方,突然有個莫名物體從土中躍出,向擋風玻璃撞過來。
  猝不及防之下,關琥本能地轉方向盤向右躲閃,但右邊是山谷,於是關琥又努力往左轉,所以他在睡夢中才會感覺到車輛快速往兩旁扭曲。
  看血跡滴落的狀況,那個物體沒有墜崖,而是在被撞傷後落地,接著驚慌失措地逃入了山林中。
  所以那不可能是人類,人類不會步行走這種險峻的山路,速度也沒那麼快,關琥看到的多半是猿猴——他車速不快,又剎車及時,猴子應該傷得不重,剛才出事後山間也有傳來猿猴的驚啼聲,大概正是那隻受傷的猴子的叫聲。
  只是山路當中為什麼會出現這一道類似人形的橫溝跟爪印?這一點張燕鐸無法弄懂。
  「關琥你應該是看花眼了。」
  越光恢復精神後,從車裡拿出他的工具箱,用專用道具採集路上跟車上的血樣跟污漬毛髮,說:「我確定這血液不是人類的,不過是屬於什麼動物的,我需要進行詳細的化驗,請給我一點時間。」
  「總之,沒有撞到人是好事,」吳鉤收起了手裡的紅筆,左右打量,「雖然我不喜歡這裡的氣息,但可以確定沒有危險。」
  見沒有造成人身傷亡事故,關琥鬆了口氣,冷靜下來仔細回想剛才的一幕。
  由於大家都在休息,所以看到異景的只有他,也只有他一個人始終對撞到猴子的這個假設持懷疑態度。
  「如果是猴子的話,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道路就這麼寬,我一眼就能看到了。」
  而且那真的不是猴子,是人……至少是非常形似人的生物。
  假如不是他自己也覺得這個判斷很離譜的話,關琥一定會堅持自己的觀點。
  他沿著血點滴落的方向又往山裡走了幾步,想尋找受傷的猿猴,不過齊腰高的茂密草木讓他很快就放棄了這個不切實際的做法。
  「你不會是打算去找那隻猴子吧?」吳鉤在旁邊看著他的舉動,冷淡地問。
  「無故撞到牠,我只是想做點什麼。」
  「你可以祈禱,」吳鉤說:「祈禱牠吉猴天相。」
  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關琥轉頭瞪吳鉤,卻發現吳鉤並沒有開玩笑,他只是說出了內心的想法而已。
  「時間不早了,上車吧。」
  不希望關琥為這件事耿耿於懷,張燕鐸上前拍拍他的肩膀,主動坐去了駕駛座位上,關琥想請纓,被他拒絕了。
  「你累了,剩下的路由我來開。」
  關琥瞭解張燕鐸的個性,沒再跟他爭辯,坐去副駕駛座上,又忍不住解釋道:「我不是因為累才看花眼的……」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開車而已。」
  張燕鐸按按鈕噴出玻璃水,用雨刷清洗了擋風玻璃,將車重新開動起來。他注意到越光的不適,特地放慢車速,並盡量避開顛簸的地方,讓他不至於再暈車。
  跟關琥相比,張燕鐸的駕駛技術穩當多了,所以越光沒再像剛才那樣表現難受。
  吳鉤放下書,好奇地打量他,問:「你剛才真的是暈車?」
  「嗯。」
  「暈車是不是很不舒服?」
  「我以前不知道,這次終於明白了暈車就像快死掉的感覺,」越光靠在椅背上休息,自嘲地說:「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暈車,可能是跟這裡的路有關。」
  「還跟某人的駕駛技術有關。」
  關琥還在為剛才的事耿耿於懷,聽了吳鉤的話,他張嘴想反駁,但又覺得越光會不舒服的確是他的問題,只好老老實實地道歉。
  越光在後面拍拍關琥的肩膀,安慰道:「不關你的事,是我不習慣這種轉來轉去的道路,剛才猿猴出現也是意外,別放在心上。」
  關琥皺眉不語,只是點頭。
  「看你的樣子,很希望撞的是人。」吳鉤說。
  「沒那回事,我只是覺得我這麼好的視力,怎麼會看不到猴子?」
  「也許不是人也不是猴子,是太歲。」
  「太歲?」
  吳鉤將他在路上一直看的書拿起來,遞到關琥面前,書皮正中有一串標題,當中最大的兩個字寫著——太歲。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關琥的臉色變了,立刻問。
  吳鉤不說話,笑咪咪地看越光。
  感覺到關琥不認同的眼神,越光有些尷尬,解釋道:「我沒有跟吳鉤提這件案子,我只是聽到這個詞,一時好奇,在網上查資料時被他看到了,所以……」
  這位從小在國外長大的法醫不瞭解太歲可以理解,但他居然算計不過一個失憶者,這讓關琥有點為他的智商擔憂。
  吳鉤自從失憶被越光救了後,就對他非常依賴,簡直到了非他不可的程度,所以這次鄉間之行越光也把他帶上了。
  嚴格地說,帶一個外人甚至曾是罪犯的人來查案,越光的行為涉及到了瀆職,但蕭白夜不說話,上頭的人不說話,當然也輪不到關琥來插嘴,所以他只好默認了吳鉤的存在。
  但吳鉤居然瞭解案件的具體內容,這就太超過了。
  「這只是普通的見財起意引發的兇殺案,你不要相信罪犯的信口雌黃。」關琥正色說。
  「未必吧,」吳鉤淡淡地說:「這世上沒有絕對的事,所以我假設了這個可能性。」
  「這世上沒有太歲這種生物存在,所以你的假設不成立。」
  至少在關琥的認知裡——這個世界沒有怪力亂神跟靈異鬼怪,任何無法解釋的奇案,只是沒找到真相而已,他以前經手的飛天跟魚藏劍等案件就不必說了,就連近期的洛神疑案最後不也證明,是人在作怪嗎?
  所以太歲是不存在的,那只是罪犯杜撰出來,為自己的罪行開脫的藉口罷了。
  說到太歲,大家應該都不陌生,不過這裡提到的太歲,是關琥即將要調查的案件,他這次出差,除了瞭解案件始末外,還肩負著查清盤龍鄉古墓群裡是否真有太歲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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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零度二部曲2 - 太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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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名「樊落」取自「醉臥山樊,閒看花落」。
從2005年開始從事文學方面的創作,
擅長都市玄幻、靈異推理等類型的文章,風格基調歡快流暢。
代表作——《天師執位》、《絕對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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