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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書       名 限定愛你4380天
    作       者 衛齊亞
    畫       者 任莉
    系  列  名 原味小說-02
    書       號 108002
    發行日期 2008/12/15
    定       價
    200元
    促  銷  價 149元


730天的甜蜜蘊釀+
17520小時的詢問等候+
100000讀者的瘋狂推薦──


愛情頑童衛齊亞重返愛情結界,
誓言給你浪漫指數破表的心動滋味。


一張被悄悄收藏十二年的情書護身符,
一句等了十二年的曖昧回答,
一段結束在狂風驟雨中的青澀愛戀──

如果這世上真有人是我的剋星,
那麼那個人就是你;
如果問我這世上我最討厭的人是誰,
那麼那個人也是你;
但是如果,再問我這世上我最喜歡的人是誰,
那麼,那個人也還是你……
雖然你總是對我很壞,
但是對我最好的人依然是你。
當你吻住我的那一刻,
這世界就崩塌了,
我的心就陷落了,
從此,我在這裡等你4380天,
說好了,我們不見不散──

惡魔與天使的故事,
原來早就悄悄展開了,
原來,從來就沒有結束過…

 


  女傭穿著制式服裝,捧著茶點於龐大山莊綠意廣場上,抬眼見詭譎變化的氣候加強風勁,旋即趕緊加碎步往孫宅右側別院方向前進。
  猶未進入屋子,雙耳就清楚接收裡頭充斥男人陽剛味又摻些滄桑的貝斯彈奏,即便是尚未完成的旋律,便足以教女子為了想從裡頭瞭解男人謎樣的心而心動陶醉。
  「高少爺,這些點心……」傭人進大廳就佇著,不知該往哪擱。
  「拿給她們。」高首堂指另端齊坐一塊專注聽旋律的女性朋友,繼續與好友未完的談話,「馬家兄弟的意思是加點不屬於搖滾的元素,如果是這樣,傲飛和他朋友的吉他就能入團,人手不足時就是一個幫手。」
  「為什麼要替俱樂部找這麼多樂手擴大客源,有你們不就夠了。」
  「是聖希的大伯扯的後腿,上個禮拜被他發現俱樂部負責人根本不是孫聖希姑丈的堂弟,而是聖希和馬傲飛,他就放話恐嚇俱樂部必須達到他慘無人道的營收,否則他會把這事給掀出來,另外還威脅我和聖希兩人提前去馬氏公司做事。」
  「好狠,俱樂部跟你沒有關係,竟然連你也捅。」
  「也不能怪我大伯亂捅呀!」孫小妹這時由廚房端著材料豐盛的炒飯,邊走邊吃,「誰教老哥上次忘在大伯車裡的蛇會這麼剛好是他養的。」
  高首堂眸子陰邪睇著她。打量下去,其雙手上的食物猛地令人納悶,記得並沒有傭人進別院烹煮東西,她手上的炒飯哪來的?
  「孫大伯這次發飆太狠,連大家全遭殃。」朋友偷瞄貝斯發聲處,「難怪聖希這幾天臉老繃著,常歎氣,有人建議少惹他。」
  高首堂攢眉,不太對,孫聖希會怪里怪氣似是有別的心事糾纏著。
  「哥,你中午沒吃東西,拿去。」妹子很大方,把一半的炒飯推過去。
  孫聖希放下貝斯,陰惻惻揪住妹子的豪氣跩樣,邪笑:「難道大哥我已經落魄到要吃妳的剩飯?妳很囂張。」
  「對呀,這是世上唯一的,傭人根本變不出來,吃吃看,不會死!」
  「妳想殺我請擇日,我現在很心煩,沒心力對付妳,也沒胃口。」
  「心煩肚子也會餓呀!欸,在煩什麼?」
  孫聖希悶哼接過妹妹強硬塞給他的食物。「閉嘴,別問。」
  是,別問,因為他也駕馭不住自己的煩亂,以為對朱依玲只是小小品嘗,相信慢慢冷漠她會明白男人在性念上本就沒有把理性擺前頭,畢竟她當初也是在自然的情境下享受男人的火熱舉動,怎能有理由向他糾纏什麼?
    無奈,此番冷酷不理會的舉動竟莫名換得自己思緒失常,突發地想她的口感,想那過度敏感仍為他逸出的磨人嚶寧,想她細心觀察出他在飲食上的厭惡,愈加思想她的好,才知自己愈亂。
    可惜她太生澀、太嬌嫩,血氣方剛的男人怎把持得住,稍一個失控釋出過多的慾念就會傷害到這妮子,而每想這些磨人的念頭,他就得去沖冷水,導致朱依玲在心裡是衝動還是在意的答案猶未弄出來,就先弄出『習慣為她洗冷水』的奇蹟……
  所以,別怪他不允許不屬於他世界的妮娃去幹擾自己,這裡頭完全沒有價值可取,處在幻想浪漫的年紀的她根本不瞭解他,省思身邊可自由歡愉的女人有多麼隨心所欲,那才是理智的,不然冬天要人怎麼洗!?
  思潮之間,他隨性嘗一口料理,俊臉一愣。
  「哥,好吃對不對?就說不會死!剛剛還『青』我!?」
  孫聖希瞇眼睨大膽斥責的妹妹一眼,再優雅嘗第二口確認。沒錯,這料理好似裡頭摻雜了他所喜愛,剔除了不喜愛,十分可口。
  「對了,哥,去跟爸建議說我要改名字!老頭比較聽你的。」
  高首堂看好友專心吃飯,笑著接話:「孫叔最近心情不好。」
  「我爸幹嘛心情不好?」孫小妹瞪大眼。
  高首堂聳肩。誰知前陣子孫老爺做了什麼惹到孫聖希,竟讓他驕傲的兒子突然角色扮演以神祕人士四處宣傳他父親見死不救、不講義氣、狼心狗肺,氣得孫老爺成天往醫院跑也不知要處理什麼。最慘的是,還不知道捅他的就是自己兒子。
  「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高首堂撫著下巴。嗯,他先想想。全情應該是自孫聖希強拖朱依玲進廚房那個日子算起,孫兄就突然內分泌失調,導致孫老爺萬箭穿心。但怎麼可以出賣自己兄弟,當然就給個年邁記憶衰退的回答:「不知道。」
  「那我自己去外婆家找我媽商量。」孫小妹轉身就走。
  「給我回來。」孫聖希適時騰出兄長俊酷氣勢,出言阻擋,可見妹妹的字字句句他不是沒在聽。「沒看新聞說有颱風。」
  「有嗎?氣象局昨天就講沒有。」她剛出門就還放晴,倒是風大了點。
  高首堂接道:「妳得習慣氣象局的多變。我們也是剛才才知道有颱風入侵,否則早就去赴約了,老放同一個人鴿子,我們也不願意。」
  她忽然切齒:「姓司徒的拎北神經病對不對!?哥,你們有仇嗎?」
  孫聖希放下飯匙,愕然動容:「妳怎麼知道他的?」
  「你仇家打電話來啦,說要送炒飯!結果講出你們跟他有很多深仇大恨,不但拼命放他鴿子,還偷騎他的哈雷,騎到壞掉就扔在豬寮不管!」
  孫聖希聽了驀然攢眉。凝眸看著上頭食物剛讓他品嘗完的盤子,想著裡頭細心添加的牛肉及蠔油,彷彿早早就調查過這兩種東西是他的最愛,不知怎地,那種似曾相識的細心令他整個心莫名焦慮起來。
  「小妹,司徒和我們之間有誤會,這妳不必瞭解,但請妳講重點。」
  「瞭解!」孫小妹頓悟,立刻拍桌子對哥哥咆哮:「他說因為我是你妹,要抓我去撞大理石!所以你改天一定要拿花崗石去打他!」
  俊臉一凝,抓報紙往妹妹頭上打下去,「我指的是炒飯,怎麼來的?」
  孫小妹護著腦袋,恐再挨一記,照實說:「就是你朋友幫依玲送來的,說什麼她在一個你知道的地方等你。」
  孫聖希驚怔,容色大變:「為什麼妳的語法這麼深奧?」到底在哪裡?
  「啊,對,還有你的信。」
  孫聖希與朋友獃視她手上心型的信件。
  「這是信?」現場只要是男人,沒有不異口同聲的。
  「最近學校流行把信折成愛心的形狀。哥,看不看?」
  「拿來!」孫聖希此刻情緒可以說是一團糟,且當星眸不經意一瞥風勢強大的氣候時,適才的焦慮瞬間找到主因,放肆倍增,目前又不清楚那個嬌小身軀到底晾在哪個神祕的地方,老天,最折磨的是,研究半晌,還是找不出信的開口在哪裡!
  該死!到底是誰流行這種信!居然長這副德行!
  大廳的人們早早嗅到某男人身上火燒過頭的燒焦味,不敢作聲。
  然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風聲一陣一陣強打在落地窗上。
  在這時候,突然。
  嘶——!
  朋友們循聲看去,全瞪凸眼,包括孫聖希也呈現頗意外的發楞狀。
  大聖爺,我們不懂你啊,縱使不想看,也不要當成西瓜撕兩半哪?
  孫聖希深深吸氣,沉著俊臉,懶得解釋因為找信件開口找到太賭爛而力道失控的問題,索性打開另一半的內容。
  怎料,看沒幾行,俊臉沉的難看,酷似瞧見可怕的字句,先前的淡漠不理會,想恢復原來生活的堅毅,全教一個起身動作瞬間震的粉碎。
  「聖希,站起來要做什麼?」友人不明問。
  倏地,修長的雙腿就這麼毫不遲疑,堅定地邁開奔跑!
  「聖希!?」朋友們大聲喚,可他竟完全不想回頭,乾脆跟上去。
  孫聖希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雙腳似乎有股力量在呼喚它們必須離開這裡,去靠海的地方將不知此刻風浪危險的某個少女給拎回來!
  是他失策,太過自信可以操控女人在身邊的來去,完全忽略了她擅用細心的手法觸摸到最深的心湖,致使妮子的一動一靜,它都不住起了漣漪。
  且聽風聲忽狂忽亂,就無法想像大風過後是否會遽下雷雨,那曾讓雙臂擁抱過的嬌小身子又是否懂得躲在樹下……朱依玲那妮子看似對人心細,有時反因為太過固執而顯得自己愚蠢,傻傻待在原地等待不是不可能。
  所以,老天聽好!先別下雷雨,他只想出去把她從女孩們自以為浪漫卻暗藏危險的海邊帶回身邊來,這就夠了——
  此時,孫聖希的視線隨意飄向山不斷發出樹葉讓狂風猛烈吹打的可怕聲音的林道上,急促的腳步突然定住,凝眸看著蹲在樹下的模糊身影。
  「聖希你去哪裡?」高首堂他們看終於知道要等人他們,逮到機會問。
  孫聖希不發一語。確定其身影是他所熟悉的,他不再焦急,看見濕濡而顫抖的模樣,開始放慢腳步往前走,同時調整自己剛才飛快腳步所帶來的喘息,一次回收在急奔之際釋放出來的焦急與許多不安分的情緒。
  「依玲。」
  她蹲在原地將頭矇在雙腿間,身子一顫,沒有抬頭,像在確定聲音。
  他想開口痛罵她這個不知觀察氣候的麻煩行為,可看她全身濕答答,其周圍一灘的濕地,想來她在這有一段時間,一想像她等不到人,來到馬家莊又不斷在外猶豫該不該進大宅時,他的聲音就不自覺地沙啞,眉頭為之深鎖。
  「依玲。」他低啞且凝視衣服的水滴,聲音輕柔的連後面最後趕來的女人們都好驚訝,不懂平時傲氣橫飛的孫聖希,為何要如此禁錮自己的情緒,在她們來說,這女孩天真只顧自己想幹什麼,不管會不會帶給人困擾,換其他人都想罵一罵。
  再一次聽到他醇厚的嗓音,嬌小身子突然顫抖,彷彿遇到可以依靠的河岸,再也無力堅強。「突然下好大雨,我沒地方躲,怕躲起來你找不到我,可你還是沒來……我好笨!你連我的電話都不想接,當然不會去……我好笨……嗚……」
  孫聖希眉宇深鎖,不想解釋什麼,只想縱容她釋放難受。
  等不到他出聲,她以為他冷酷的走人了,心慌抬頭,不料一個扭動,又由衣服上抖出許多水滴。「孫……聖希?」
  「妳繼續說。」他酷著俊顏,一瞥那礙眼滲黑水泥地的水灘。
  「你保證?」她不敢置信得到這些特許,但眼淚卻因此停止了。
  「我盡量。」他若有所思地望定地面,攢眉聽著水滴聲。
  「我給你的信……你有看?」她踩著水灘,整整蹲姿,抹抹臉上水珠。
  「還沒看完。」他大吸氣,壓制耐性,若可以瀏覽完,他現在不會站在她面前看著她為他掉淚,為他淋的像隻可憐小貓咪。
  「那個、那個我做的炒飯,你有沒有——」
  孰料,男人信用不再,施展霸氣,單手揪她起來,攔腰一拎就走。
  他本來想給予更多特權,安分讓她放肆抱怨下去,但是妮子的衣服一直在地上對他滴滴滴滴滴的實在聽到很火大!
  「首堂!先去車庫幫我熱車!」孫聖希朗聲吩咐朋友。
  「要我們陪你出門嗎?」
  「不必,我載她回去,馬伯的祕書離職了,他有太多公司文件沒人替他整理。」孫聖希在強風中朝大宅前進,俐落吩咐,「立威!幫我聯絡馬傲飛,叫他回家前去俱樂部看看還有沒有人留在店裡愚蠢到不知要休息營業!」
  朱依玲錯愕地掛在男人強悍鐵臂上,看不清他臉上的情緒,但身體卻在極速的步伐的震動中,滿是絕望傷心的心,頓時讓這急忙煩躁的舉止,出現一分愧疚,喜歡你這句話變得好難以啟齒,只想說對不起,聖希,真的對不起……
  可面對他俊酷的臉色及指派下的懾人氣勢,就是倔強的說不出口……
  此時,無意間發現桌上撕了一半的情書。
  突然之間,內心更難過,一股想哭的酸。
  因為桌上不止放有撕毀的情書,還有店面樂團宣傳單,及許多商業文件,眼前什麼複雜的曲譜,商業艱深的市場分析表,什麼開發案件的土質報告,這俱是她這年頭接觸不到的,不過倒看懂自己像個麻煩,甚至還期望當孫聖希女朋友的麻煩……才懂,腦子滿是戀愛的女孩,怎能融入背負許多豪門壓力的男人心,他怎麼會認真?
  「小妹。」孫聖希大力推開大門,劈頭就下令:「去找衣服!」
  孫小妹聽到大哥兇惡的口氣,含著洋芋片翻眼很沒輒,意外見到強臂上的人類,好生震驚:「哥!你是在河溝裡撈到朱依玲的!?」
  「別問那麼多,去找衣服給依玲。」
  孫小妹瞧大哥繃著俊臉,不敢遲疑,拔腿就衝上樓找衣物。
  「我去拿浴巾。」孫聖希放下朱依玲,悶哼一聲,旋身步入臥室。
  朱依玲忽然伸手抓住男人的衣袂,猛搖頭。「不要……」
  「幹什麼?」俊臉一怔,劍眉微蹙,星眸銳利凝視她發紅的雙眼。
  「我……」這時,孫聖希站在她十公分的親密距離,朦朧的淚眼竟讓她懷疑這個俊美男人離自己有十萬尺之遠,冰冷遙遠到大聲說『聖希,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都好怕他聽不見這來自她的世界的愛語。
  因此,她只能選擇這麼說了,也是她一開始,在海邊被忽略至傷心難過後來到這裡準備給他的道別——「我要回家了。」
  「換了衣服,我會送妳回家。」
  她猛搖頭,無奈此回搖下許多淚珠,「我喜歡你……你知道嗎?」
  孫聖希知道,因此以沉默來安撫她不堪再受創的情緒,由於實在無法給她正確的答案,只好直接伸手將她擁入懷裡。
  朱依玲靠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嗅到陽剛的氣味,本能地釋放女性的脆弱,抽噎著:「但是我覺得被我喜歡你會很辛苦……你會很煩……」
  孫聖希胸口早跟著濕透,摟著妮子的雙臂卻依然鎖緊,愈摟愈緊。
  「我知道這句話本來是你要說的,但給我說好不好?因為爸爸說有太多人陷害他,今天決定要辭職了,我沒有藉口再跑來了……」她埋在胸膛,淚如雨下,起初以為大人的事與她無關,她會努力考取這裡的學校和他談未來,沒料到,他給她的是一條傷心路,使得父親的辭職成了最好的放棄力量,成了不得不離開他的理由。
  「說吧。」
  「我想說你心裡有沒有我沒關係,我想繼續喜歡你,可惜我們不會再見面了,喜歡你卻看不到人,日子會很難過,你知道那種感覺嗎?」
  「不知道。」孫聖希簡短道,乍看冷酷至不願感性探索。
  四周觀眾也一起隨著孫兄默默搖頭,坦白說,他們也不知道那種深奧感覺,不過知道地球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東西叫飛機。
  「所以,我覺得離開對你比較好。」
  「妳要分手?」
  朱依玲垂淚頷首,在受創的情感裡,登時感到輕柔的撫慰,只因他用了『分手』兩字替她建立女性的尊嚴,教她突然想賴皮倒在懷裡不肯離開。
  「妳有勇氣離開我,是因為朱醫師要辭職?」他捧起小臉,逼她正視使她輕易就動情的男人。
  「嗯……」她無力低吟,著迷地看著迷人的星眸,清楚的思路突然模糊,是這樣嗎?好像不是,又好像是,「我們分手好不好?」
  「妳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清楚的話對我再說一次。」
  「我們分手好不好?」她又倒進他懷裡,不知道為何,這男人摟的她好緊,親密的實在不像分離,倒像是溫存。
  驀地,孫聖希鬆開她,輕輕撥弄少女凌亂的頭髮,如鷙黑眸定在秀臉上,恰似在瞧她,又酷似凝望更遙遠的東西,神情深遠莫測。
  「我明白妳的意思了。」
  「那……我來的時候有搭計程車,在外面。」她強忍鼻酸,不懂孫聖希為何在這時要如此溫柔的令人癡迷,而口吻竟又冷靜的令人心碎。
  他曉不曉得,他給予的吻,隨時想起身體都容易羞赧發燙,為什麼他就這麼不在乎?彷彿這場離去,一點也不值得他阻止,她心好痛……
  「我走了,再見。」她轉身,做出已經不想再回頭的動作,腳步一步步邁向遠離他的結局,眼淚一滴滴淌下得不到挽留的淚痕。
  至於孫聖希,正如她所想,冷靜的看她為愛失望的背影,看她如何堅強地關上別墅大門,最後走近正納悶他為何如此絕情的兄弟身邊,道:
  「首堂,我們分手好不好?」
  高首堂嘴巴早就開開了,被他熊熊又認真的砸這一句,嚇到嘴開更大。
  接著,倆人曖昧對望很久,久久再久久,久到高首堂很受不了。
  「孫聖希,你這麼認真,你認為我該回答什麼?」去死!
  「你也覺得這是詢問句?」孫聖希抬眼深遠地鎖定緊閉的大門,「但她似乎沒等我說好或不好,就擅自替自己決定了未來。」
  「那你的未來,是好,還是不好?」
  高首堂的問題,他當時依舊沒有回答,不過倒是在朱依玲為了父親說要分手後的一個小時,馬家莊傳來孫老爺在朱老在遞出辭呈的前一刻,發揮馬氏財團在各界的鴨霸勢力,殺的醫院腥風血雨的訊息,終於來得及替老同學剁掉礙眼的背後靈,只為了不爽有人說他狼心狗肺、不講義氣,完全腦殘!
  那麼,朱醫師不走了,朱依玲,十二年了,妳分手後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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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車中卻帶著甜蜜,混亂中卻又見清晰,在愛情頑童的愛情結界裡,這就是屬於愛情的模樣。